对邮迷来说,集邮无疑是件高雅而又极富情趣的事。集邮除了有种种"门道"外,还必须费时耗财,其中甘苦可想而知,不过从中换来的知识和乐趣也足以使人感到欣慰乃至陶醉。
我不敢以专业邮迷自称,然而,我对邮票的喜爱程度恐怕也不会亚于专业邮迷。我之所以不以专业邮迷自称,除了我所集的邮票归类不精不细、套数不全枚数不齐外,对集邮的知识也尚欠缺,或者说"邮功"还未到家。这大概与我在刚开始集邮时带有很大的随意性有关。所以,我的所谓集邮只能如有的人所言--是"攒邮"。诚然,我的邮票是"凌乱"而又有许多不成套的,但这并不影响我集邮,相反更能促使我为此而去寻觅、去努力。而且这并不妨碍我对邮票的兴趣,当这些邮票展现在我面前时,它犹如电影画报上一幅幅珍贵的剧照,既富有生气,又具传奇色彩。因为这些邮票大多是在我走上工作岗位后与众多亲朋好友不断书信往来的真实写照。因此,我也着实为自己拥有这些琳琅满目的邮票而兴奋、而自豪。当茶余饭后信手翻阅时,除有某种故地重游的感觉外,多少也会生发出几分惬意来。
开始集邮大约是在上世纪80年代初(那时我在某生产建设兵团工作)。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位在东北某部队当兵的同窗好友的来信(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收到信)。信封上贴着两枚十分精致、漂亮的邮票,内容是反映当时我国珍宝岛自卫反击战的。当时我只觉得这枚邮票很有意义,因为邮票上手握钢枪、目视前方的战士不正是我们最可爱的人吗?而我的同窗好友此刻也正恰似邮票上的战士,警惕地守卫在祖国的东北边防线上。于是我就将这两枚邮票小心翼翼地收藏了起来,这是我平生所集的第一批邮票。在以后的日子里,集邮渐渐成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内容,每次去邮局寄信,如有纪特邮票,总要购上好多枚(那时邮局营业窗口各种邮票几乎都有),并在写信时总忘不了在信的末尾关照对方:"请在回信时务必将信封上的邮票寄回。"同时,在每次收到来信时,也不是先忙着拆信,而是欣赏信封上的邮票,如果哪枚邮票自己还没有或虽已有但仍不失为一枚好票,就必将其保存下来。就这样,30多年来,我居然也陆陆续续、零零星星地集满了厚厚几大本邮册。这些色彩斑斓、内涵丰富的邮票,自然是我的宠物。因为她不仅伴我度过了不知多少美好遐想的时光,而且也不知给了我多少生活的情趣,它常常激起我对往日生活回想的涟漪,也常常触发我对未来的美好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