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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虹飞 张莹莹/文
“噢,亲爱的,没关系。你还是一位好丈夫,这改变不了什么,我爱你!”4月11日下午,众目睽睽下的席琳·迪翁,没有因为丈夫对媒体说错了自己的生日而惊讶,而是温柔地笑着凝视丈夫。3月30日,席琳·迪翁在巡演途中迎来了自己40岁的生日,时光没有磨坏她脸部硬朗的线条,但细看之下,仍能辨出岁月刻在暗处的皱纹。
许多中国人认识席琳·迪翁,是从电影《泰坦尼克号》的那首著名主题曲《My Heart Will Go On》开始的。今天,收录这首歌的专辑《Let’s Talk About Love》全球销量超过3000万张。
结束了世界巡演上海演唱会后,席琳·迪翁专程来到北京,参加宣传北京奥运会的活动,其中包括中央电视台奥运倒计时的录像、参加杨澜的《唱响奥运》节目等。在节目中,她与丈夫雷内共同讲述了自己与1996亚特兰大奥运会的渊源,念念不忘自己曾为1996亚特兰大奥运会演唱的歌曲《The Power of Dream》,她说,那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之一。“很遗憾这次北京奥运会我因为世界巡演的日程安排不能参与,希望它能一切顺利。奥运会不应受到政治因素的影响,一切***会的行为都是不明智的,观众和运动员都有理由充分享受奥运。”今年的北京奥运会,她也与团队创作了献给北京奥运的歌《爱与和平》。
原定13日举行的北京演唱会因各种原因临时取消,席琳·迪翁非常遗憾,“之前在上海表演时,我很惊讶中国的听众对我的歌曲都那么熟悉。本来担心天气冷会有影响,但大家的热情完全融化了我的担心。北京演唱会虽然取消了,好在总算也亲眼看到了北京,可惜时间太短了。我很期待能来北京演出,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上丈夫孩子和朋友来。”
“灰姑娘”的爱情故事
席琳·迪翁1968年3月30日生于加拿大魁北克,母亲在Charlemagne小镇上开了一家小酒吧,一到周末,他们清贫的一家在那里演唱民间歌谣。席琳在14个孩子中排行老幺,5岁开始在小酒吧里唱歌。
席琳12岁时,她哥哥Michael在GinetteReno唱片封底上找到雷尼·安杰利——一名经纪人的名字。他把席琳的第一首歌《It Was Only a Dream》寄给了雷尼。几星期后,席琳被召到雷尼位于蒙特利尔的办公室。“那是我第一次去那么大的城市,一切都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她见到了那个“戴着大领带,穿着大西服,在我的职业中占据重要位置并最终占据我整个心灵的男人”。
38岁的雷尼俯下身来问席琳能不能将歌唱给他听。小姑娘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他递给她一支钢笔,告诉她这可以代替麦克风。在后来的回忆录里,她写道:我唱完,发现雷尼哭了。
雷尼向席琳的妈妈保证,5年之内让这个小姑娘成为法语地区明星歌手。他抵押了自己的房产为席琳出版第一张唱片。那是1981年1月。此后,雷尼带着席琳转战日本、瑞士、爱尔兰等国,参加各项比赛。席琳迅速成为少女明星。
18岁的时候,她在电视上看到了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出,她对雷尼说,希望成为他那样的明星。精明的雷尼意识到,席琳打开英语市场的时机到来了。他把席琳送到语言学校去学习英文以及交谈技巧。
席琳发现自己爱上了经纪人。她把暗恋的感情说了出来,然后用“成熟女人的微笑”看着他。
此后,她经历了父母的极力反对,因为她与雷尼相差26岁,并且雷尼已经结过两次婚,有了3个孩子。“直到有一天我对我妈妈说:‘我真的是很爱他。’我想妈妈大概是意识到我已经成熟了,对这件事已经清楚地考虑过了。”
1994年12月17日,席琳与雷尼举行了婚礼。
一位“无趣”的女明星
结婚时,席琳已发行了3张英语专辑。首张《Unison》在美国市场获得50万张的金唱片销售记录,而收录于第二张同名专辑的《Beauty and the Beast》则获得奥斯卡奖及格莱美奖;第三张英文专辑《The Colour of My Love》全美累计销售300万张。
并不是一直都一帆风顺。有评论家批评她1996年的《Falling into You》是一张“刻意矫情的专辑 ”。1998年到1999年,席琳举行了世界巡回演唱。在台上,她经常做出以手捶胸、弯腰致礼,以及其他让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有些人认为,“太夸张了”。
随着连续3张专辑在评论界的失败,席琳的歌曲在电台上的点播越来越少。在一篇攻击《Let’s Talk About Love》的文章里,乐评人写道,这种陈腐到家的音乐,比看牙医更让人害怕。
媒体的讥讽没有打倒她。她认为自己是个“非常乐观积极”的人,所以很自然地选择了那些“乐观高亢”的歌来反映自己的生活和感情。
上世纪90年代涌现了一批在国际乐坛迅速成名的女歌手,例如惠特尼·休斯顿、玛丽亚·凯利,她们似乎一直受到各种个人问题的困扰。相比之下,席琳盛名之下绝少私生活的负面消息。席琳也许是一位“无趣”的女明星。从出道至今,她没尝试过性感,她懂得在舞台上讨好观众,却从来不是用大腿、翘臀和媚眼;她没绯闻,最惊世骇俗的一段爱情故事,就是跟比年长自己26岁的雷尼成婚。
1999年3月30日,雷尼查出身患咽喉癌晚期,为了全身心地照顾丈夫,她决定暂别歌坛,停止演出3年。
雷尼最终被治愈,但多次化疗降低了生育能力。为了拥有一个孩子,他们尝试了很久,直到6年后人工授精成功。
他们有了一个儿子。席琳对儿子的爱好如数家珍:“他疯狂地痴迷于各种体育运动,还有汽车……他喜欢音乐……他也很喜欢玩电脑。”记者问,孩子是否也会从事音乐呢?席琳说,我只希望他能够做一个好人。
世界巡演=家庭旅行
2002年,席琳携专辑《A New Day Has Come》复出。她签下合同,3年在拉斯维加斯的凯撒宫进行600场演出,每周5场。从2003年3月25日开始,她在大批的伴舞和视觉特效中表演她最为热门的歌曲。
“拉斯维加斯的驻场秀使我能在我儿子很小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能够呆在一个稳定的家庭环境中,不用到世界各地去巡演。”
演出效益巨大:2005年上半年票房收入就达4390万美元。3年后,她续签了合同,一直到2007年初。5年来,她在同一个舞台演唱同样的歌曲,但她并不觉得枯燥,并且认为自己仍旧 “怀有激情”。
她常用的词是“爱”和“激情”。1996年,在亚特兰大奥运会上,她演唱了第二主题曲。因为这首歌,中国体操运动员桑兰1998年因伤住进美国医院后最想见到的两位娱乐明星里,第一位便是席琳(另一位是李奥纳多)。桑兰如此描述见面的场景:“她穿着一身牛仔装,没化妆,也没有媒体在场,身边陪伴着的是她的丈夫和她的姐姐们,人很多,浩浩荡荡,都是她的家人。”
在事业如日中天的今天,“家庭”这个概念如影随形。上海巡演里,席琳不辞辛劳地带了一大家子人来,面对媒体,她说:“对我来说,到世界各地演出就像是一次家庭旅行,我很享受和家人周游世界的过程。家庭是人生最重要的基础,我最幸运的就是拥有一个牢固的人生基础。”
对话
关于爱的歌我将一直唱下去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之前就中国演唱会已经洽谈了相当长的时间,是什么最终促成你的首次中国之行呢?
席琳·迪翁(以下简称席琳):我以前就了解到中国有着许多美丽的历史景观,之前遇到过的中国朋友也都非常友好,我一直等待合适的时机来中国演出。这次能来,我非常兴奋,几乎等不及了!
记:演艺圈更新换代越来越快,你却始终位列畅销的女艺人之列。你觉得维持如此长时间事业成功的关键是什么?
席琳:我想我是个非常幸运的人。首先我身边有一个很棒的团队,当然领衔的就是我的丈夫雷尼,他总能为我作出最好的选择,总能确保我拿到最好的歌,和最好的制作人合作,获得最棒的演出机会。
记:音乐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席琳:音乐是我表达自己感情的一种自然、美好的方式。我把唱歌作为终生的事业,并不是试图成名,或者想要获得更多的钱,而是因为我喜欢唱歌,任何时候都是如此。我的音乐与我的家庭有关,我的家庭带给我的感动也需要音乐去抒发。
记:你的家庭生活好像是一个童话。
席琳:我们的生活从某种程度上说的确像个童话故事,但其实我们跟一般的夫妇没有什么不同。比如说,我们都非常爱对方,非常为对方着想。当然,偶尔我们也会有争执。面对争执,我们所做的就是对彼此保持足够的尊重,和平地沟通,和平地处理问题。
在我为了陪伴雷尼而退出舞台的三年,我发现自己热爱做一个妻子和母亲。我呆在家里,不化妆,仅仅洗衣服煮饭,就是这些事情让我明白,在事业之外还有另外一种让我更加快乐的生活,那就是家庭。我很高兴在我儿子的成长过程中我能够一直陪伴在他身旁,让他也得到我小时候所享受到的父母的关爱,但我也想让他享受到兄弟姐妹的乐趣,因此我和雷尼每天都在祈祷新的孩子。
记:对于那些反复演唱的成名曲,你会感到厌倦吗?
席琳:在拉斯维加斯,消息总是传得很快,有一场演出不好,就会对后来的演出造成很糟糕的影响。而且我有表演的激情,当我身体不舒服不想上台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很多观众,他们可能要攒钱来看演出,为此还要长途跋涉,坐飞机,住旅馆,如果我不演出,对他们是不公平的。
我热爱演出。每天晚上的演出都非常快乐,就好像吻你爱的人一样,每吻一次都不同。
记:你的歌曲确实都是关于爱的,积极的。
席琳:是的。这样的歌我会一直唱下去。
本版稿件综合自《南方人物周刊》、北青网
评谈
没有传奇 只有精彩
米国
席琳·迪翁来了,先在上海开了场演唱会,然后去北京以实际行动力挺北京奥运会。这个世界流行乐坛天后,拖家带口,把老公、儿子以及81岁的老母统统带着,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讲,完全是一个贤妻良母孝女。在北京一家电视台“唱响奥运”节目上,雷尼接受采访,依偎在他身边的席琳,完全一副幸福小女人作派,但一旦站在舞台中央的麦克风前,她瞬时变成光芒四射的巨星。
除了天赋歌喉,席琳不是位传奇巨星,该恋爱时恋爱,该结婚时结婚,该生子时生子,哪怕生个试管婴儿也要估倒生。惟有一点扯人眼球的,就是老公比她大26岁,母亲不满这桩婚姻,欲棒打鸳鸯不成。婚后雷尼发现患了癌症,夫妻双双携手战胜病魔。如果把这拍成一部电视剧,恐怕最多算是三流剧,卖不到什么钱。
但是,席琳的所有精彩都在她的舞台上,她也确实在舞台上展示了所有的精彩。1996年亚特兰大奥运会会歌《The Power of Dream》、电影《泰坦尼克号》主题曲《My hart Will Go On》、与芭芭娜·史翠姗合唱的《Tell Him》、与帕瓦洛蒂对唱的《I Hate You Then I Love You》、与Bee Gees合唱的《Immortality》,无一不是余音绕梁、脍炙人口的经典。如果说,这些经典来自天赋,那只说对了一半,另一半来自席琳的执著和苛求:演唱会前三天她不和任何人说话,所有的交流都写在纸上;一旦觉得状态不好或身体不适,就毫不犹豫地取消演出。这样一位完美主义者和艺术“偏执狂”,不成为天后级人物,简直天理不容。
这样的人同样也必定是有信念有坚守的人,比如对家庭、对爱、对奥运精神,所以她会来到中国,来到北京,她向大家坦承她的观点:反对一切***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