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邮票有三十年了,在三十年里,我一直和邮票有着不解之缘,邮品给过我喜悦,也给过我折磨,但始终不能远离它,因为邮票,我也一直关注着邮市,十三年邮市的低迷,给了我十三年的历练,今年邮市终于又要启动行情了。
三十年前,由于寄信要买邮票,因此经常到邮局去买邮票,买到邮票时,看见邮票虽小,但邮票在方寸的天地里,竟然那么多知识存在,有人物的,花卉的,纪念重大事情的,很多很多...,让我逐渐对邮票产生了喜爱,经常从用过的信封上,找到我没有的邮票积攒起来,几年下来,也有买的成套的,也有单张用过的,还有小型张,邮票本慢慢被各种邮票填满了。
没有想到,在84年左右时,我的儿子和院子里比他大的小朋友们一起玩耍,他把邮票本拿出来给大家欣赏,但从那时起,我那本积攒了几年的邮票就没有再看见了,问儿子,儿子也不知哪个给偷走了,我感到可惜,那些邮票让我有些心疼,因为买邮票时,家里经济并不宽裕,有的邮票是我托邮局的熟人买来的,想想丢了真的可惜。
85年我调到北京工作后,经常看见一些人拿着邮票本在邮局外面卖,我就逐渐又产生了邮票购买欲,经常买邮票,也买邮票本,随着儿子长大,我嘱咐他不要给小朋友们看了。邮票越买越多,但还有很多品种不全。在北京我认识了几个集邮爱好者,和他们也互相交换和交流,他们给我讲了不少有关邮票的知识,集邮的爱好一直没断。
91年底,我因家庭需要,又回了单位工作,并且还和单位的集邮爱好者结交成好朋友,他的集邮时间比我早的多,邮票数量比我多得多,而且他的集邮知识非常渊博,在他的指引下,我走进了邮市,开始拾零补缺,对磁卡,钱币也非常喜爱了,后来想在邮市投资。
96年底,我把老妈的骨灰送往北京安葬,安葬好老妈以后,我去了北京月坛邮票市场,在那里认识了邮商刘子辉,并且加入他的会员。刘子辉是专门卖小本票和长城币的商户,山东肥城来的。在他的鼓动下,我寄钱买了他不少邮品。但买他的邮品不但没有赚到钱,至今还在深套之中。
在他的摊位旁边,有位卖红军邮的,红军邮内行都知道是什么,外行不太懂,那是沈阳军区印发的军队内部免费邮票,很多士兵都用在了寄家信中了,只有少数军官留下整版的流通在邮市了,当时价格是950元一版,半版400,零张的是7元一张,我看见这品种,没有思考就把带去的钱买了几版红军邮,还有半版的,零张的也买了些。买了红军邮以后,刘子辉的邮品没有钱买了,说好价钱以后,我把钱捎到北京办事处,让北京办事处的同事来他这里买的,
在97年的邮市大行情中,没有想到的是,邮市疯狂了,我260元买的茶文化磁卡涨到4500,在我同事的鼓动下,我把心爱的磁卡出手了,还有豆腐节的磁卡也高价出手了。同时,我那年春节在邮局买的贺年片也疯长了,我也高价出手了一半,还有邓小平的片,什么都涨的意想不到。我把红军邮零散的每张卖到了45元卖光了,整版的收购价在8600了,我卖了一版,让我惊喜不已,还卖了半版4300元,本来我都要卖光它们的,可是老伴拦着不让我出手了。不但不卖了,还把卖掉的钱,伙同到期的定期存折也取出来,到武汉来买邮品,一包包的高价邮品买进来了。
很快行情下落,本来亏点钱可以甩出去的,可是亏了感觉不服气,眼睁睁的看到邮市一路下跌,我买到的一包包邮品成了废纸,无人问津了,只好当废纸留存到今了。每年到邮局定下的邮票,到市场上买还便宜很多,很多出来就打折了,让我集邮的心情也受到了打击,再也不去定年票了。
十三年了,邮市没有再起来,我也没有再到邮市转过,但经常在网上看看行情,今年估计要起来了,我的邮票兴趣也跟着高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