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社会是由各种类型的人在支配着发展,以此形成社会的多样性与多元化。因此上说,作为社会主体的人,在容许的条件下,个人可以实践多种角色,从中找到自己的定位,发挥自己的优势。从泛意上讲,在我们数得出的数千个职业中,每一种职业都是能人和高人汇集协作,不像投资这样各自为战,个性表露无遗。在投资领域既有投资家又有投机家;既有风险投资家又有风险投机家;还有风险策划家、风险操纵家、炒家,跟风者等等不一而足在现实的摔打中成长和转型,变化定位。但就总体而言,各种定位都有自己的归宿与结局,从而撑起和搅动了这一行的风起云涌。
努力的并不都能成功,但成功的必定是努力的!作为投资市场众多的一个参与者而言,赢家具有随机性,但对个体而言,则有必然性。事实上,每一轮行情一开始就也输赢已定。这可不是笔者在这里玩先天性——过程只是检验而已:谁的投资方法正确谁就赢、反之就成反面。实践只是暴露对错罢了。投资市场的冷热轮换,不是灾难在前好事在后就是好事在前灾难在后。这也是牛熊的表现形式,冷热的转换条件,而消化风险的也必定是实体经济的发展,重新为投资市场注入生机,为具体的品种注入价值,而赚钱效应为面对者注入信心,活跃参与者买卖的热情。在这个过程上,那些适应了市场规律和价值规律的人,就肯定是赢家,输的则是随机者居多!
在了解投资市场历史中,我们知道,股市疲软最长的一次,是1929年股灾发生后,直到50年代才恢复元气。从此以后,世界性的股灾发生后再发生新的行情的时间就缩短了——日本1990年出现经济问题到今天未恢复元气,不是经济问题,而是由经济现象转换成政治问题了——上世纪50年代中后期起,大致15年至20年左右发生一个牛熊季,受益于科学的发展,加强了人们认识市场、认识自己、认识社会,调控能力提高,货币政策更灵活,主要国家协作性增强。其中,加入了中国的力量。也有互联网的功劳。
如今,我们行进在市场经济体制中,不仅与计划经济不同,更与四书五经文化相去甚远。在投资中,我们的意识深处,还有一个空间被错误的前提占据着:这就是商战中的尔虞尔诈也传导了投资中的一些人,以为投资的输也是不够黑,赢家都是心黑,大有冯雪岩的传染。殊不知,投资中的赢家,除个别外,如北京某大学知名系主任,以及过去操纵股价的黑庄与黑嘴确然如此,但经过治理后,不说灭迹,但多数都是靠真功夫发家。
其中,稍嫌遗憾的是,在推重学习巴菲特的风气中,还是那么浮躁。也许投资的思维真的有别于经营的思维。即使是对那些确有证据操纵投资市场的人,也相对职务犯罪在量刑上要宽。如在本轮金融危机中败露的“庞氏骗局”主角们。又如,97年的东南亚金融风暴,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尔啖索罗斯的心都有,但整个过程被损害方都显出无能为力;有人也许会说这是弱者的结局——这结局是不是还包括对“规则”的无知在内呢?如上世纪90年代到至今的日本,以及92年的索罗斯击溃英国的英镑联系汇率,英国损失惨重,也既未通缉他,又未限制他进出。再如,前些年的邮市炒新,还有死人现象发生,但在惋惜之余,发出沉重的叹息结尾!从这个意义上而言,倒有几分“愿赌服输”的气度。
从这个角度上看投资,金融市场与其它沾投资的行业的投资逻辑,确实有别于我们已经形成的对事物判断的逻辑定义。值得我们深思。真正从置身投资市场的角度来总结,找准参照,重新定义人性在趋利下诱发的弱点,成为一个珍重市场规律的投资人。我国接受现当代意义上的投资熏陶的历史虽然短,但不论是股市还是邮市,每一轮行情,在静态上计算,平均都有数倍到数十倍的利润空间。但一调整下来,听到的又都是赔钱声!这是为什么?
是的,在我们这里接受市场经济熏陶的时间与几千年的四书五经的熏陶时间比起来,还是启蒙期,路还长,但现实容不得我们耽误。否则,每一轮参与都要付出大代价。要缩短距离,又别无捷径,还得从规律入手。是的,与四书五经比,现代意义上的投资实在太嫩了。而拿邮票品与青铜器与青花瓷比,有人肯定会嘲笑笔者在制造笑话——那么,换个角度:就记录时代气息与信息而言,邮票品虽小却与青铜器与青花瓷是一脉相承的功能 !邮票品中那些艺术成就稍嫌不高的难有大的表现,自然可以理解,但精品与经典品、以及打上国家经济发展与邮政发展断代烙印的错邮:如量少的邮资改革的漏盖品与错盖品和正盖品的价值,也会很自然的成为彰显价值的品牌——很自然的成为珍邮! (陈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