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柏杨先生《中国人史纲》
第五珍藏纪念版引发的思考
郭旭升
版式与纸质是研究邮品的重要环节,无论是藏书的版式,还是邮票的版式收藏与研究都是藏者不能忽视的“重要”。
《中国人史纲》是柏杨先生上世纪60年代在狱中的呕心力作,虽谈不上什么古籍版式,但至2008年已是第五版。最后一版是在柏杨先生谢世之后的再版,因此该版就有了纪念与收藏的意义。此时再读先生的书就有了一种内心的崇敬之感。最后一版只印了1.5万册,前天再次购书时,心理就有了一种“藏书与纪念”的感觉,因为人已不在,才华犹存,文化依萦绕。还因为版式不同,印量稀少。回过头来,再看第一版,也因时代的变迁与大量的消耗,增加了内心的珍惜感。
邮票也一样,版式不同与印量不同都会增加人们“藏的愿望”。当邮票的“小”渐行渐远成为一种“过去式”的时候,它的时代性便逐步被淡化。因此贺年片便兴起,便被“独特化”,这是人的“藏的心理”主导行为的结果。因为贺年片与邮票的版式不同,用法不同,消耗节奏不同,还因为贺年片有极强的使用价值。紧接着因为消耗大的原因,存世量迅速减少,因此追述“之前”与寻求“稀少”的市场行为便不断发生,这是即将很快要发生的事情。因为贺年片已经带我们走进了“数字化的收藏时代”。这个逻辑很符合当今的数码特点,贺年片板块正为我们建立起了一个收藏的“数码港”。如果说数字的“二进制”创造了计算机程序化时代,那么“六位数”兑奖的贺年片则颠覆了邮票收藏与投资的价值观,即贺年片的号码及号码段的珍藏时代的来临。数字不仅仅用于平衡“结算账目”,更能用于确定收藏品品相的身份,贺年片惟只如此,算得上“前卫”,也算得上时髦。一个人如果有两种身份证的时候,必定有一个是假的,这就是数字特点给生活实实在在的“服务”。如果有人说,投资贺年片就像玩彩票一样具备赌博的心理特征,那只能说,股票的发行一定是违背了经济规律。这样的人我敢说一定是正在时空的穿越,还活在上世纪的80年代,因为那时的猴票与股票与彩票无关,更与数字无关。
很显然,这个时代发生了巨变,汽车、房子、计算机都有自己的身份证,如果没有各自的身份证,那你的计算机就会不断被黑客入侵,直至瘫痪;你的车子会被人随便开走,你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因为你无法确定那个车子就一定是你的。
个性化是这个时代最突出的特征,贺年片的收藏充分突出了个性需求,因此组号是贺年片的灵魂。
无疑,贺年片的兴起是因为“错”,是“错片”唤醒了这个数字功能的时代作用,但贺年片的发展绝不会取决于“错”的发展,“错”只是贺年片兴起与发展的“导火索”(这涉及到两个概念,千万不要误读了)。接下来,这根导火索会把火焰传导到贺年片的每个角落。因为这些数字总是“串连”着一年年、一代代。
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