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集邮报》今年第30、32、34期连载的《探讨“中国邮票史·第八卷”》(以下简称“探讨”)指出了“中国邮票史”·第八卷“(以下简称”第八卷)的美中不足,笔者读之受到教益和启发,但也发现“探讨”也有一点不足。
这一点不足主要表现在邮资信封的名称失实。如“第八卷”给人们简称为“语录封”的名称是:普封二“天安门图‘毛主席语录’普通邮资信封”,“探讨”说:“其实,本书现称为‘普封2’的一套普通邮资信封,应称为‘天安门图’(注:为正面)‘毛主席语录’普通邮资信封。”两者除编号以外,名称完全相同;但历史事实并非如此。原邮电部发行这套邮资封的(67)邮票字第37号文件的标题是:“关于发行毛主席语录邮资信封的通知”,通知说:“兹发行毛主席语录邮资信封二十种,编号为12-1967至31-1967……”由此可见,“第八卷”和“探讨”给这套邮资封名称中的“天安门图”、“普通”等词语,都是后加的,并非“文件原有”。这就把通知并未明确归属的“语录封”说成是普通邮资信封了。须知,那个年代邮票取消了纪、特志号,但这些邮票仍有纪特属性,同样,把形式不同的邮资封的编号混编在一起,也还是有普通、美术之分的,“但此问题应在学术讨论中认定,非邮史阐述范围”(见“探讨”(中))。遗憾的是,“探讨”对“第八卷”在未做任何说明的情况下,对邮政主管部门发行通知确定的邮资封名称进行“技术处理”,不但不予纠正,反而给予了认定,客观上起到了唱和作用,增加了人们对“第八卷”中有关这个问题的可信度。
还要指出的是,“第八卷”把人们简称为“红绿封”的一套邮资封,称为普封三“木刻图普通邮资信封”,这与原国家邮政总局发行这套邮资封的(70)邮工字第14号文件也是不符的。其中,“木刻图”、“普通”等词语并非“文件原有”,也是后加的。“探讨”对此未加评论,不知是遗漏了还是默认。“探讨”给另两套(第八卷中的普封四和普封五)的名称也有类似情况,在此不赘述。
注:文中列举的文件详见《中国集邮报》总第663期。 (王耀先) 来源 :中邮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