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串了一个门,呼地一下,就进了北京。
10月14日下午14点50分车由济南西发,下午17点04分准时读秒,徐徐进入北京南站。
就好像最后一刻决定留下,最后一刻,决定去京城,因为在那里,有几个一尘的网友在召唤着我。
那天一早天就开始阴,下着雨,午后一点多时,雨大了起来。天留人不留,说走咱就走。兄弟开车来,在院门外连按喇叭,挎上包抄起把破雨伞就跑出门,匆忙中,手机充电器忘了带,一盒准备带上的上好茶叶也忘在了桌子上。
此前,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过来。他们不知道我的毛病,黏糊起来比谁都黏糊,我能把一个正常人靠得黏糊得要死。此刻,我进入正常速度,悠闲地坐在车上,脑子里还在回味任志强的《野心优雅》。心里也在为即将见面的那几位老兄画着素描速写。个个外表优雅,心中野心勃勃。不是吗。什么?问我自己的野心?好说,要求也不高,一个县的县长足矣。身边再配上一个红颜知己跟着我当妇联主任。演出一场柏拉图式的那个什么。这就是我的中国梦。看来是难以实现了。
这个时间去就是为了赶酒局的,感谢4和7,一点都没耽误。哦对了,在途中坐的是地铁4号线经过了西四,对了,请记住,如果哪一天您也是坐地铁四号线在换乘2号线去积水潭的时候,有人给你指路的话他会告诉你这里是德胜门。这两地差得有多远也不追问了。还有,黄寺大街的寺读音也是四。
地点就在马甸附近的酒店。酒店门口,黑暗处,抬望眼一瞥,发现那个怪物就趴在那儿,离得这么近。市场一次次的波段式下滑和报复性上涨就是从那里发起的。感觉这庞然大物除了具备能让一些人在糊里糊涂中赚了发了的奖励功能外,还有一个对卖家买家都同等的惩罚功能。
下面即将出现的角色有,一个商人,两个闲人,一个忙人(我叫他大队会计),一个官人,一个沉默的人。
征得几位泉友的同意,公布一下他们的网名
沉默的人,是指一位已在北京闯荡开了并已颇有成就的年轻币商,姓罗,来自湖南。
官人,在天涯布衣文中曾提起过的一位开朗洒脱的币市投资人。在一尘的网名忘了问他。很少跟帖。一直在潜水。
旭日,就是那位半夜三更爬起来去水边垂钓,独自一人驾车去西藏的人。
天涯布衣。博士刘。
在下。因为去的最晚,所以排在最后。
先说沉默的人。在这个场合,他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倾听者出现,因为开车,不沾一滴酒。较长的时间里,我们从楼下酒店聊到楼上房间里,他自始至终帮这帮那,然后坐下来平静地听我们吹牛,不插一句话,极有教养,不张扬,不轻浮,让年长者敬重。
再说旭日,说旭日话就多点了,我先引用几句古人的话。古人曰: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古人又曰:香饵之下,必有悬鱼。酒桌跟前,必有醉汉。席间无有呕吐者,不为宴席也。对此我牢牢记住,深信不疑。旭日又一次验证了古人曰里面的真理性。
旭日只顾自己说没注意听别人说。布衣一坐下就说了,谁要是再叫老师,罚酒三杯。直接叫网名就是了。他只顾意气风发地展望纪念币的未来走势。边展望嘴里还是老师老师地叫这个叫那个。当然都给他面子也没罚他三杯,可是他怎么就不胜酒力了呢?原来他是忙的。盘老店,接新店。他是一种大队会计式的忙,操心呢。长得也像个大队会计。谈话时两眼里放射出一种朦胧的光芒,坦荡也有,坦诚也有,但又时时传递出一种农民式的狡黠和机警。就这人,在平时您要是能让他片刻间成为一个醉汉,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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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证员注:交易级别有效期至2014年11月4日。
姓名: 胡文鸣(已通过身份核查,号码一致,照片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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