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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爷爷真传的苏钧对钟表了如指掌
太阳有点暖,照进江南西的某个房子里,讷于言敏于行的苏钧,正在细细地琢磨着机械齿轮,这就是他的钟表世界。只要说到钟表,他总会一丝不苟地告诉初识者:“摆在桌面、挂在墙上、或者立在地上的叫钟,产地德英法荷的比较好;揣在口袋里的、戴在手腕上的叫表,瑞士的手表最出名。”
为睹爱钟勤跑镇海楼
和不少藏家一样,苏钧开始喜欢钟表是因为家里的耳濡目染,爷爷从事钟表这一行,让苏钧对钟表结构了如指掌,经过他手里的坏表,基本上都能被修好。
苏钧喜欢用“玩”这个词来说他的收藏,“中国是世界钟表的发明国,清朝康熙年间在广州以及长江下游一带的苏州、南京、扬州等地也逐渐地出现了钟表制造业。其中代表性的就是‘广钟’和‘苏钟’”。在历史文献中,广钟十分金碧辉煌,大多用金属、珐琅质制作而成,高贵典雅,大多进贡北方的达官贵人,“所以广州只是生产地,存世很少,我也只是在镇海楼上见过,民间基本没有见到。”苏钧为此常常跑到镇海楼去,就为了那精美的广钟,“我还拍了不少照片,不时拿来看看”。
为求珍表长泡古物店
收藏钟表的圈子相对比较少、经典产品不多,在市场占有比例很少,所以,苏钧开始玩收藏的时候,总要北上京城、南下澳门“淘货”。
“钟表以前是达官贵人的‘玩意’,广州虽然是产地,但珍稀品种不多”。有一次,苏钧在北京发现了一家卖古旧物品的小店,铺面摆了不少清末、民初的钟表,“可我一看,大多都是‘大路货’,”但他没有气馁,反而天天跑去跟70多岁的老板聊天,甚至表示“哪怕是坏的手表,我都要”。老板被他的诚意感动了,从家里拿出几只19世纪非常特别的钟表,“割爱”给了苏钧。
“一个钟表的贵重,不仅仅在外表的设计,表的‘内容’也很重要,”苏钧严谨地说,“工厂的选材、设计都体现在这里。”
文/图 本报记者 李晓莉
(编辑:健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