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谚语有云:“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也正好反面印证了多少人在清晨时分不愿与床挥手作别。现代的生活节奏快、工作压力山大、应酬多,以至于每每与床相拥的时刻,都感觉是那么的惬意与舒坦,美妙至极。今天,我们要着重谈及的并不是床的安逸与舒适,而是要与各位一起来发现与探索艺术史上那些曾享负盛名的一张张床以及其背后的故事。
《卧室》
文森特·梵高 (1888)
它身披黄金甲且有着曼妙的曲线,它便是艺术大师文森特·梵高(Van Gogh)画笔下那张床。据悉,画作中的这间房便是艺术家梵高在法国阿尔勒时曾经的住处,而画作的这张床也就自然成为梵高心灵慰藉的核心物件。那时的梵高精神失常,甚至亲手割掉自己的耳朵。不过,你可以理解为:这分明不是一张床,这明显是一位孤独者对生活的一种希冀。画作中这张床,影射出的或许正是梵高那时的困惑灵魂。
《奥林匹亚》 爱德华·马奈 (1863)
作为19世纪印象主义奠基人物之一的法国艺术家爱德华·马奈(Edouard Manet),其名气在艺术圈可谓是无人不知晓。然而当面对其于1863年创作的画作《奥林匹亚》(Olympia)时,你是否有似成相识的感觉?是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巨匠提香(Titian)以及17世纪时期西班牙籍画家委拉斯贵兹都相继创作过类似的画作。爱德华·马奈难不成在“山寨”,答案无从知晓。
《床》
罗伯特·劳森伯格
(1955)
史上第一位将自己曾睡过的床直接进行再创作而成为一件艺术品的人是谁呢?不是梵高,也不是马奈,他便是美国战后波普艺术代表人物罗伯特·劳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其于1955年创作的作品《床》(Bed)偶尔被人看作是一件雕塑作品,偶尔也被人冠以画作之名,然而艺术家劳森伯格却用“融合绘画”告诉了人们答案。“绘画是艺术也是生活,两者都不是做出来的东西,我做的正好处在两者之间。”劳森伯格曾如此说。
《法式床》伦勃朗 (1646)
在这件1646年出自于荷兰杰出画家伦勃朗(Rembrandt)之手的画作《法式床》(The French Bed)中,没有仙女也没有恶神,有的只是一对荷兰夫妇在舒适的床上演绎那点事儿。画作中的主人翁或许正是伦勃朗先生和其情人亨德理克·斯托法儿丝(Hendrickje Stoffels),但无从考证。初略一看,画作是否感觉些许的冷森森呢?
《床上的自画像》
奥伯利·比亚兹莱 (1900)
在翠西·艾敏创作其成名作《我的床》之前,英国杰出插画家、颓废主义的代表人物奥伯利·比亚兹莱于1900年便在其画作《床上的自画像》(Self-Portrait in Bed)中展示出了自己的迷茫与无奈之感。如何将好色、性欲以及性幻想展现出来?答案就在比亚兹莱的这件画作中。
《我的床》 翠西·艾敏 (1988)
翠西·艾敏的作品《我的床》(My Bed )在伦敦佳士得拍卖行被白立方画廊创始人杰伊·乔普林以220万英镑的高价买走,这一事件被各大媒体争先报道。试想一想,马塞尔·杜尚也曾用现成品搞过艺术创作,那便是其1917年作品《喷泉》(urinal)。让人纳闷的是,是何种情形能让这么一张杂乱脏的床被定义为艺术品并且能能卖到如此高的价格呢?或许正如梵高以及比亚兹莱所创作的床一样,艾敏的床也饱含着艺术家对爱、生活以及梦想的希冀吧。
《君士坦丁之梦》
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
(1452-1466)
意大利文艺复兴巨匠皮耶罗·德拉·弗朗切斯卡(Piero della Francesca)创作的壁画作品《君士坦丁之梦》(The Dream of Constantine)所描述的事件:君士坦丁一世大帝在同敌人激战的前夜,梦见一位天使向他显示十字架,并最终取得战斗的胜利。细看壁画,躺在行军帐中床上的君士坦丁一世大帝是如此的舒适与安逸。此时的床,不仅是休憩的场所,还是梦境与预言的诞生地。
《生病的小孩》
爱德华·蒙克 (1907)
在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Edvard Munch)1907年作品《生病的小孩》(The Sick Child)中,我们看到的是一番凄凉、让人痛彻心扉的场景。一个小女孩静静地倚靠在床头、母亲在一旁低头不语,等待的或将是死亡的降临。床,原来一直是我们永恒的休息地。
《圣乌苏拉之梦》
维托雷·卡巴乔(1497-1498)
意大利画家维托雷·卡巴乔 (Vittore Carpaccio)的作品《圣乌苏拉之梦》(The Dream of St Ursula)算作是一件描绘文艺复兴时期卧室的经典之作。画作主人翁乌苏拉的卧室里种着鲜花、放置着一本祈祷书,当然一张豪华的大红床最为起眼。然而,身躺在大红床上的乌苏拉在梦中体验到的是死神的召唤。床也可以是一处危险之地。
《萨丹那帕露斯之死》
德拉克洛瓦 (1827)
享有“浪漫主义雄狮”称号的法国浪漫主义风景画大师欧仁·德拉克洛瓦(Eugene Delacroix)1827年杰作《萨丹那帕露斯之死》(The Death of Sardanapalus)中也存在有那么一张床,它头戴大象雕塑、身披红毯、体型硕大,犹如一张长沙发椅。当你面对该件作品时,会否联想到籍里柯的作品《梅杜萨之筏》?对比之后发现,原来德拉克洛瓦先生将救生筏换成了床,展示出的也就是另一番旖旎风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