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的新中国,是百废待新的新中国的发展升华。如当今的中国是历史的中国的继承和发展,形成了中国文化的源与流。早期的邮票品如清朝与民国时期的邮票品,由于时间关系,沉淀好,流通性却降低了,价值高的亮相于各种规格不同的拍卖会。这是经过时间检验出来的。新中国发行的邮票品,因为诞生于百废待兴的和平时期,但在新中国的前30年,尽管精品纷呈,有目共睹,缺乏交流和流通,使价值体现受到限制。进入改革开放时期,邮市兴起后,价值获得认可,被邮人追捧。而因邮市发展的不平衡缘故,使邮市在上窜下跳中、原本也进入稳定增值期的邮票品获得再造价值的机会,却也一时改变不了流动性降低的问题。流动性、活跃性好和价值待认定的邮票品,就落在了中次新的邮票品身上。
过去,当我们说消耗出精品、消耗出珍邮,价低是机会、消耗是机会、灾难是机会、绝望蕴含机会,大行情要发生等等时,不是判断本身错了,而是没有交待这种转换是需要一定的转换的条件的。而且这种转换、市场本身也不能完成、须得由人去实现。大行情未来,不仅挫伤了一些期待者的信心,一些人还将此转嫁到编年票品失去了价值上、没有投资价值相联系。其实,这跟编年票品价值高低、有没有价值套不上。是在提出这个因果关系时,出现了健忘,没有交待这种因果关系的发生,也是需要一定的转换条件它才会发生——这个条件,就是在参与的人必须改变单纯炒新、走独木桥尤为关键。试问:在市场有如此多的有利于发展、展开行情的条件、行情在呼之欲出的希望中,行情不出现、还在恶化,是制造这些邮市希望的灾难就是由炒新一手造成,想靠制造这些邮市灾难的相同的炒新方法制造行情,不但不切实际,相反越炒新,邮人的心态越恶化。
《孙子.谋攻》曰:知胜之道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者而君不御者胜。”期望炒新者对待新邮不要像蒋委员长当年迷恋锦州那样不撤退;也不要像一开始林彪要打长春那样不打锦州。老邮是当年傅作义赖以保全而成全自己后半身的北京城。在炒新中恋战的是砖进延安口袋的胡宗南。
炒新,在邮市静止中将盘控了,对庄家表面上是幸事,其实是当了邮政俘虏浑然不觉,这也是炒新难以为继之所在。在邮市一派萧索,难以营造出赚钱效应、调动人气将邮市搞活跃就有了许多倍的账面赚钱效应,对自己放货的诱惑就是一种难以控制的冲动;然而,却因为未调动起人气、把货放给谁呢?放货就成了自己砸自己的盘了!不放货嘛,那些跟风搭车的却会放货撤退,又使货流向自己,变成邮政的仓库了。买老邮虽然难一些,但在运动中买就营造出了赚钱效应,收场就没有哪么麻烦!
受过炒新洗礼的邮人,犹如受汶川大地震洗礼的同胞,会创造出更加美好的新家园。邮人远离新邮如远离大地震,也会建设出更加美好的邮市新家园!
(陈秀东)